“玲子,你走吧。,k-a·n¢s`h¨u`l¢a!o\.*c¨o\m~”两行清泪从司理理眼角滑落,“我不想再看到你。”
“老板娘,我...”玲子抬头看着司理理,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最终朝司理理鞠了一躬,沉沉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事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其实也有责任。”秦飞起身来到司理理身边,“你放权是没错的,可不能全放,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你是让我再给玲子一个机会?”司理理红着眼睛问。
“不是。”秦飞摇了摇头,“你再给她一次机会,你们也恢复不到从前了,就像一张纸,团吧团吧再舒展开,折痕是去不掉的,她留在金善园,或许还是个合格的经理,但不可能再是你司理理情如姐妹的好朋友。”
“这件事到此为止,让财务给她多发一个月工资,马上过年了,咱们也算仁至义尽。”
司理理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
“好了,走吧,回去睡觉。”秦飞把司理理拉了起来,“店里不行就先关门几天,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再说。”
司理理听从了秦飞的安排,也给玲子留了最后的体面。`1′4~k¢a·n¨s~h!u!.,n+e!t·
她没有出面宣布停业的事情,而是叫人让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玲子宣布的,也让她以家庭为由宣布了自己即将离开金善园的事情。
“玲姐,这是你的工资。”
“不对,这多了。”
“老板娘说的,给你多发了一个月。”
“玲姐,你怎么好好的就不干了,家里出啥事了?”
玲子怔怔愣在那儿,手中装着工资的信封似有千斤重。
老板娘,对不起。她默默在心里说。
三天后。
林文清抱着安星的遗像走在告别队伍的最前面,她的右手边是最近一直陪着她形影不离的司理理,左手边是懵懂的小安平。
天空阴沉沉的,北风呼号,天气预报说下午会有大雪。
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很多,一半是安星的同事,另一半则都是秦飞这边的关系。
“叮铃铃!叮铃铃!”
队伍中有一个人的手机响了,那人连忙掏出来接通。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带人过去!”那人放下电话后神色无比的激动,大声喊道,“临海市公安局禁毒支队全员都有!”
“到!”队伍中爆发出一声如惊雷般的齐喝。~鸿?特*小′说′罔, _蕪~错+内!容′
“杀害安星同志的凶手找到了,刑侦那边的同志正在盯着!所有人跟我出发,为安星报仇!”
所有人都被这人的话给点燃了,他们一下子从悲伤中抽离出来,焕发斗志,化身所向披靡的战士。
“文清同志,杀害安星的凶手找到了,我们现在就去给他抓回来!”这人来到林文清面前,无比郑重地说,他看了看林文清手里捧着的年轻战友的遗像,站直了身体,庄严地敬礼。
做完这些,他转身奔跑起来,其他人也同他一样,来到林文清跟前敬了个礼,然后追随而去。
林文清看着他们奔跑的背影,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妈妈,叔叔们为什么要跑啊,是去抓坏人了吗?”小安平奶声奶气问。
“是啊,警察叔叔们去抓坏人了。”司理理蹲了下来,吸引安平的注意力,不让他看到正在痛哭的林文清。
“那爸爸也去了吗?”安平问,“爸爸也是警察,最厉害的警察!”
“当然了啊,安平,你爸爸可是最厉害的警察,抓坏人怎么能没有他呢。”司理理强忍着悲痛说,“安平,等你爸爸抓到坏人,就会回来了。”
“真的吗?”安平瞪大了眼睛问,“爸爸真的会回来吗?”
“嗯,会回来的。”司理理说,“爸爸不在,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理理阿姨,我会照顾好妈妈的,爸爸跟我说过,我是小男子汉!”安平举起稚嫩的拳头说。
看着小安平懂事的样子,所有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秦飞,喝杯茶,歇会吧。”秦飞刚把安星的遗像挂好,林文清端来了一杯热茶,说完她看向正在帮着打扫卫生的司理理说,“理理,你也过来坐。”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后,林文清看着俩人,眼眶微热,“秦飞,理理,这些天,真的谢谢你们,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