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本官就罢了。”他语气平静。
江蓠暗自冷笑,那也没见你当场把我抓住,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呢!
她惋惜道:“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想来此人只考试一项厉害。”
楚青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倒也未必。似夫人这般多管闲事,口是心非,扮猪吃虎,巧舌如簧,种种厉害之处,竟没有短的,全都比枪矛还长,真叫本官难以招架。”
江蓠心里咯登一下,面上作娇羞状,捂着脸伏在他胸口道:“那也不及夫君厉害,昨夜也不曾短,真真比枪矛还长。”
身后一空,楚青崖抖了抖袖子站起,“我用完了,夫人慢慢吃。”
江蓠对着他的背影翻了好大白眼,现在倒是装君子了!昨晚怎么抱着她喘的都忘了吧!
她风卷残云吃完几样小菜,把他刚才的话反覆嚼了嚼。
他对她起疑了,但不一定怀疑她就是桂堂里的人。
桂堂已经暴露,倘若他找来强识司的代笔名册,查到她十分容易,堂内几十个代笔都在登记了真实身份,只有司簿和秋堂主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