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在值班室画下模拟人的眼窝,旁边标注:“金属义眼片编号:2000-01-15;划痕方向:75 度角 —— 与父亲义眼的裂痕完全一致”。怀表在桌面滴答作响,他忽然明白,医学的规则不该是冰冷的代码,而该是能容纳金属义眼划痕、能听见怀表裂痕震动、能在倒计时中看见具体人生的、带着体温的算法。
当清晨的阳光爬上模拟人的金属义眼,顾承川知道,有些违规永远无法被评分表记录,但有些选择,注定要在规则的警报声中,为某个具体的 “人” 按下放电按钮 —— 就像父亲当年用身体挡住钢筋,就像他此刻用违规守住记忆,医学的温度,从来都藏在这些 “不合规” 的震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