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的,就想着去请他到村里给我老丈人看看病。
您看,我们这也是一片孝心啊。”
士兵们听了,似乎有些相信了他们的话。
那个满脸横肉的士兵哼了一声,说道:
“算你们运气好,赶紧过去吧,要是让我们发现你们有什么不对劲,可饶不了你们!”
莫宗岩和阮氏玉连忙千恩万谢,然后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从士兵们的身边走过。
首到走出了好远,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路程中,他们又遇到了几拨伏兵,但每次都凭借着事先想好的借口和默契的配合,巧妙地应对了过去。
有时候,莫宗岩会故意表现出一些紧张和害怕,让士兵觉得他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
而阮氏玉则会适时地撒娇或者哭泣,增加他们夫妻的可信度。
经过几个时辰的艰难跋涉,他们终于远远地看到了东屏镇的城门。
此时,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给他们疲惫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莫宗岩和阮氏玉相视一笑,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欣慰。
他们加快了脚步,朝着东屏镇走去,终于成功地到达了目的地一东屏镇。
东屏镇是V国和C国边境线上的独特双子城。
在广袤的南方大地边缘,有一座充满神秘色彩的边境小镇一东屏镇。
它宛如一颗镶嵌在两国交界之处的明珠,以独特的地理格局和别样的人文风情,在岁月长河中静静闪耀。
东屏镇被一条名为东西向叫洪河的河流清晰地划分为两个部分,宛如被一把无形的巨斧劈开。
洪河南岸属于V国,洪河北岸则是C国的领土。
这条洪河,就像是一条天然的分界线,不仅划分了不同的政治区域,也在一定程度上分隔了两种文化与生活方式。
它悠悠流淌,见证着两岸不同国度的人们的日常往来与岁月变迁。
两座石桥连接洪河南V国与洪河北C国,这是两座古朴而坚实的石桥。
这两座石桥横跨在东西洪河之上,犹如两条巨龙卧于水面,成为了两国居民交流往来的重要通道。
石桥的桥面由一块块规整的石板铺就,历经岁月的磨砺,石板表面己经变得光滑而圆润。
桥身的两侧,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和图案,这些花纹有的是象征吉祥的云朵,有的是寓意繁荣的花草,它们不仅增添了石桥的美观,也承载着两岸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石桥上时,两岸的人们便开始了一天的活动。
V国的商贩们挑着新鲜的水果、蔬菜,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石桥,前往C国的集市售卖;
C国的手工艺人则带着自己精心制作的手工艺品,通过石桥去到V国的市场寻找知音。
石桥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它不仅是交通的枢纽,更是两国经济文化交流的桥梁。
莫宗岩和阮氏玉在进入城门时,V国的哨兵只是简单地盘问了几句,便放行了。
进入东屏镇洪河南岸的大街上,原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少了许多。
“大街上的人咋这么少?好多店面也关着门呢,咋回事?比两个月前我和黎芳、胡兰来时萧条了许多!”
阮氏玉问莫宗岩道。
“现在是两国交战,我们C国那边的商贩们肯定是过不了石桥,不能到这儿来的,这儿的人也应该到不了洪河的北面,能不萧条吗?”
莫宗岩想到了大街上如此萧条的原因。
“去邮局,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来接我。
阿岩哥,这样吧,你先陪陪我,等我打完了电话,确认了家里有人来接我的时候,你再过石桥去北面,然后再回家,咋样?
你不是说,你老家龙岩镇离这儿只有七八十里路嘛,那你天黑之前也能赶到家了。”
阮氏玉紧紧拉住莫宗岩,害怕他离开她。
“行,就这样定,那去邮局打电话吧,我回家不急,今天回不了,明天我也可以回的。”
莫宗岩爽快了答应了阮氏玉。
两人手拉手来到了邮局。
“我先给我姥爷姥姥家里打,他们最疼我了,接到他们宝贝外孙女的电话,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派人来接我的。
梁山市离东屏镇并不太远,一百三十多公里,开车来也不过两三个小时。
我阿爸的公司是梁山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他公司有车,我阿爸他也有私车呢。”
阮氏玉在邮局柜台上缴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