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接连砍倒三个敌人。正当他准备冲向第西个时,突然感到左臂一阵剧痛——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胳膊,鲜血顿时浸透了衣袖。
"团长受伤了!"一个战士惊呼。
"闭嘴!小伤而己!"李云龙撕下一条绑腿草草包扎,继续指挥战斗,"二排向左翼移动,堵住那个缺口!"
激战持续了半小时,敌军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溃退。阵地前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有敌人的,也有红军的。卫生员忙着抢救伤员,惨叫声不绝于耳。
"清点伤亡。"李云龙喘着粗气命令道。
很快,统计结果出来了:牺牲九人,伤二十三人,其中七人重伤。敌军则丢下了至少六十具尸体。
"团长,敌军又上来了!"观察哨突然大喊。
李云龙举起望远镜,看到敌军正在山下集结,这次规模更大,至少一个营的兵力。更糟糕的是,他们的迫击炮又开始调整射角。
"他娘的,没完没了!"张大彪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李云龙眉头紧锁。照这样消耗下去,不用等到天黑,一营就得打光。必须改变战术!
"通讯员!"李云龙突然喊道,"通知二营,按预定计划行动!"
"是!"通讯员猫着腰向山下跑去。
李云龙转向张大彪:"大彪,带一个排从后山小路绕下去,袭击敌军炮兵阵地。"
"明白!"张大彪立刻点了二十几个精干战士,悄悄撤出阵地。
敌军的新一轮进攻很快开始。这次他们改变了战术,不再全线冲锋,而是以班排为单位,交替掩护前进,明显是精锐部队。
"瞄准了打!节约子弹!"李云龙亲自操起一挺轻机枪,点射压制敌军。
战斗进入白热化。敌军凭借人数优势,不断向阵地逼近。红军战士顽强抵抗,但伤亡越来越大。眼看敌军就要突破防线,突然,山下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
"二营得手了!"李云龙精神一振。只见敌军后方乱作一团,显然是遭到了袭击。
与此同时,张大彪也成功摸到了敌军炮兵阵地附近。随着几声巨响,两门迫击炮被炸上了天!
腹背受敌的敌军顿时乱了阵脚。-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李云龙抓住战机,命令全营发起反冲锋!
"同志们,冲啊!"
红军战士如猛虎下山,打得敌军溃不成军。敌军指挥官见大势己去,慌忙下令撤退。主峰阵地暂时保住了。
傍晚时分,各部队陆续传来战报:二营成功袭击了敌军指挥部,击毙了一名团副;三营在河谷伏击了敌军骑兵,缴获了二十多匹战马;民兵大队则不断袭扰敌军后勤部队,烧毁了几辆弹药车。
"打得好!"李云龙听完汇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不过敌人不会善罢甘休,通知各部加强警戒,防止夜袭。"
夜深了,李云龙拖着疲惫的身躯巡视阵地。战士们有的在修补工事,有的在照顾伤员,更多的人则抱着枪,靠着战壕壁打盹。他走到一处机枪阵地,发现两个小战士正挤在一起取暖。
"多大了?"李云龙轻声问。
"报告团长,我十六,他十五。"稍大点的战士怯生生地回答。
李云龙心头一酸。这些本该在学堂读书的孩子,如今却要面对如此残酷的战争。他解下自己的水壶递过去:"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小战士受宠若惊地接过水壶,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又递给同伴。
"怕吗?"李云龙又问。
"有团长在,不怕!"小战士挺起胸膛。
李云龙拍拍他们的肩膀,没有说话。转身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小声的对话:
"听说团长是从未来穿越来的,真的吗?"
"嘘,别瞎说。不过团长确是神机妙算..."
李云龙苦笑着摇摇头。这个传言不知从何时起在部队里流传开来,他懒得解释,反正也没什么坏处。
凌晨三点,李云龙刚合上眼,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团长!侦察兵报告,敌军正在秘密调动,看样子要跑!"
李云龙一骨碌爬起来:"跑?不可能!他们还有那么多兵力..."
他快步走到观察位,举起望远镜。月光下,敌军确实在收拾营地,但行动鬼祟,不像撤退,倒像是...
"不好!"李云龙突然明白过来,"他们要偷袭北面河谷!通知三营,立即加强防御!"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通讯员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