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又觉得有点累了,可以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他们开始不约而同感到一阵飘飘然,身体发热鼓涨,有什么东西似乎必须要发泄。眼神逐渐变化,意识逐渐昏沉,他们打量起餐厅里的两道美味的菜肴。是谢大送给他们的。包装好了。是他们的……察觉到什么,叶玉茗猛地擡起头,望向那几只空酒杯。 恐惧瞬间攫取了他的心脏。是、是那种药。“照我看,”秃子将语调拖长,脸上浮现痴傻的笑容,涎水从唇边掉下,“爽了再说,大不了明早就坐私人飞机出国去。”另二人脑子里也不再清明,危机感下线,发泄的念头占据全部思维。“说的是啊。”“这么漂亮,是我的了。”“是我的。”如丧尸拖着步伐,三人朝少年们涌上去。叶玉茗委顿在地,看着一双手攀上自己的小腿。泪水将他的眼眶填满,被抛弃的悲伤和绝望则将他的心房浸透。他被先生抛弃在了这里…………可先生明明说,要保护他。——他真的保护了你吗?——你最想做的事情,现在还在做吗?这样的问题萦绕在他的脑海。也说不清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总之在意识到以前,叶玉茗已经爬起来,胡乱的抓起桌上的餐具、刀叉、杯子,一股脑的朝三人扔过去。他的反抗就像小猫伸爪,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激发起的怒气以及驯服欲却十分高涨。有人拖着他的胳膊,往他脸上甩了一耳光,接着有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往下。他不肯,挣扎间,和餐桌的边缘相撞,割破了光裸的肌肤,血滴答滴答的下落,朝低处流动。桌上,少年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摩挲着指尖腻滑的滋味。是血吗……在这空挡,一个客人擡步跨过叶玉茗的身体,伸手触碰到少年的手臂,痴迷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真漂亮,我一定让你很快乐……”他将丑脸凑上前——少年随之睁开了眼。他在那瞬间浑身一颤。“啊!!!”一把餐刀插进了他的眼珠里。他痛声嘶吼,捂住血流如注的脸,随即一记极其强悍的窝心腿落在他胸口,把他踢飞出去一米远。惊恐万状的目光中。林溪缓缓坐起来,瞳孔幽黑,漠然而平静。一把银色餐刀被他夹在指尖。刀进刀出,银白色的刃上,只落了极窄的一线赤红。“已经把他们锁一起了………什么?我恶心?韩坤茱,你是在谢家待久了也学出一副伪君子的样了吧,让我办这事的难道不是你?”“我办事用不着你来指挥,他如果当真是谢虞川的人,三个股东害怕谢虞川报复,必须得帮你们对付他。”“……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不是帮你们,是谢虞川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终止对实验室的资助。”谢逢程走在楼顶的天台上,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接打电话。风很大,将声音吹的断断续续,需要很大声才能维持交谈。但这已经是整栋房子甚至这片区里信号最好的地方了,他没的挑。韩坤茱告知他林溪是谢虞川小情人时,他诧异非常,但又醍醐灌顶。难怪送上门来让他绑。小孩儿心性,自我牺牲来当饵。这是大人的局,在这个场子里,他钓不住任何人。想到林溪的模样,谢逢程又心痒起来。谢虞川的人?那是什么滋味啊。谢虞川没多大的时候,就展露出远超兄弟姐妹的智力和性情,老爷子把他带在身边,当继承人养,他在谢家的待遇独此一份,谁也比不过。谢逢程是老大,但总被这么一个小自己好多岁的弟弟压着,很是不爽,他被赶出谢家那年,谢虞川也就站在老爷子身边,毫无波澜,高高在上藐视着他。结果,谢虞川这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居然跟他谢逢程一个爱好。真是太讽刺了。等这局完了,他一定也得尝尝林溪,届时还要好好记录一番,让谢虞川来亲眼看看,自己心肝是如何跪在别人跟前当狗的。谢逢程畅想一番,兴奋起来。他挂掉电话,正要往里走,余光一扫,不远处树林子里,有几辆迷彩越野车穿行而来,若隐若现的藏在大树下,数量很不少。正当这时,又一声尖利的嚎叫声穿破房屋,惊飞一片鸟雀。他心脏猛地一跳。谢逢程飞快的推开门,急步朝声源走去。他在这栋房子里布的人不多,就几个心腹,这是他豢养金丝雀的地方,不是什么武道场,因今天待客,他还特意又找了一队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