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暄听了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肉喷出来。-暁*说_C,M-S. *已_发!布,罪^薪+蟑^結`他赶忙咽下,又喝了口茶,捂着肚子,笑着说道:“哎呦,我说贤弟,你可太有趣了,天底下哪有人会不生病啊?”
“那又是为何?”苏墨认真地问。
“你刚来京城不久,也难怪你不知道。慕容狄大人很多年前就官升至二品,做到了左都御史。他家与我家是世交,慕容大人与我爹又曾一同在朝为官。虽说我爹后来致仕了,但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所以呀,慕容家的人生病都是我爹亲自去看。”谢启暄解释道。
“哦?是这样……”苏墨没有想到慕容狄已做到二品大员的位子,一想到自己复仇的难度又增加了几成,而且又没有机会去他府上探查,便有了失落之色。谢启暄见他有些不开心,赶忙宽慰道:“你别不高兴嘛。我和他家二公子慕容琅是好朋友。他这阵子正好在玉京,你要是想去,等我有空了就带你去拜访。”
苏墨闻言,笑意又重回了脸上几分:“那就多写谢兄了!”,但没一刻,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又问:“不对啊!我听说慕容琅不是镇守朔州么?他怎么会在京城呢?”
“因为慕容大人去年底病重辞世,陛下恩准慕容琅回京守丧。^天-禧¢小¢税.枉- \首\发′”谢启暄道。
“什么?!”苏墨大惊!
在苏墨的计划中,慕容狄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关键人物。当年就是他罗织了一个贪腐的罪名,害死了陈氏一族。他本想找机会接近慕容狄,逼他吐出当年的实情,再禀明皇上,为陈家洗脱冤屈。但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自己见到他,他竟然已经死了!
苏墨有一瞬间的恍惚,茶盏也失手掉落在了地上。谢启暄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让苏墨有这么大反映,被吓了一跳,有些不安地问道:“贤弟,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么?”
苏墨赶紧定了定神,努力掩下慌乱的神色,踟蹰着说道:“额……那个……我只是觉得……慕容大人是朝廷重臣,于国家社稷有功。故而,突闻此噩耗,很是……惋惜,难免有些失态。还请谢兄见谅!”
谢启暄点点头:“唉,当初我听爹说起的时候,也觉得十分突然,我还安慰了逸之兄好一阵子呢。?白~马*书-院′ `首~发\”他喝了口茶,接着道:“哦,逸之是慕容琅的字。他可是咱们大周第一大将军,战无不胜,在我心中战神也不过如此了!”
谢启暄不吝赞美道:“而且呀,他身姿挺拔,生得极为俊美……”说着他顿了顿,用拇指在小指指尖上比划了一下:“当然了,要和我比起来,也就强那么一点点吧。就凭着这副长相还有战功,慕容琅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玉京的姑娘。就那个你见过的定北侯家的三小姐,还有那个工部侍郎孙大人的六妹妹,听说都打定了主意,非他不嫁……”
苏墨听他越说越没边,赶紧给他夹了个鸭腿,想堵住他的嘴:“谢兄,你别只顾着说,多吃点东西。”
谢启暄正说得起劲,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干脆放下筷子,接着道:“不过呢,我觉得他们应该都没什么希望。因为啊,通政使程大人家嫡出的四小姐程玉姝一直钟情于他……要说这位程家四小姐呢,那可真是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笑起来就像一朵明艳的海棠,就是禁城御花园里的百花也比不上她。她可是名动京城的美女,得众多公子王孙倾慕已久。等你见着就知道了…...”
“你说的程大人,可是当年的通政司左通政程韬?”苏墨没心思听谢启暄的一通乱扯,他需要抓重点。
“正是正是!”谢启暄确认道:“不过我说苏墨,你这都是哪年的黄历了?程大人早就升官了,如今是正三品。”
苏墨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我这不是刚到京城么?以前哪曾留意这些。”他是知道程大人的。乳母师姑曾告诉他,当年正是程大人向皇帝求情,父亲才得以留得全尸。故而苏墨对程家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朝中那些人的官位都发生了变化,因此,他更要抓紧摸清楚现在的情况。
苏墨对慕容琅的亲事没有兴趣,更对什么定北侯三小姐、孙家六妹妹不感冒。何况,等他大仇得报,慕容琅有没有命娶媳妇还不一定,谁嫁他谁倒霉!想到这,他心里冷哼了一声,继续问道:“谢兄,刚才你说慕容琅是慕容大人的二公子,那他上面可还有兄长?”
“没有,逸之兄只有一个嫡亲的长姐慕容琬,其他的就是慕容大人的几位姨娘生的庶弟庶妹。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