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凌厉得完全就是魔尊时候的样子。
对何时耿的挣扎无动于衷,魔尊修长苍白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似疑惑又似为他可惜的说。“本尊给过你机会了,你却偏偏上赶着作死,还妄想他的东西,嗯?”魔尊的声音十分磁性好听,而此时却刻意说得温和而缓慢,显得极为诱惑,也极其危险,仿佛引诱行人行走在悬崖边上,只要再多走半步,就会瞬间坠落至无底深渊。何时耿的脸充血得发紫,双手拼命抓着封肆的手,艰难道“你、你不能、不能杀我……”对上封肆,何时耿区区一个筑基巅峰,完全没有反击能力。魔尊面无表情擡起掐着何时耿的手,手指甚至更加用力的收紧——他是真的打算要杀了何时耿。双腿离地,不由自主的猛蹬了几下,何时耿的嘴角已经开始往外汩汩的流血,眼珠子也开始往外暴突,腮帮子也鼓起来了,他狠狠的咬牙“就算、你杀了我、棠、棠衍终有一日…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松手甩开何时耿的尸体,魔尊的指尖蓦的亮起一道黑红色的火焰,指尖一弹,火焰立刻落到何时耿的尸体上,尸体瞬间燃起熊熊烈火。黑红色的火映着魔尊苍白的脸,魔尊垂眸,拿出一块布用力的将掐过何时耿的右手手掌擦得通红后随手丢进了火堆里,看着渐渐烧焦的尸体,他突然轻轻地说道。“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他是魔尊的这个事实。在棠衍的心里他永远只会是那个软糯面瘫,不爱说话的需要保护的小徒弟。他不允许任何人抹黑他。————白切黑的魔尊分割线————重云宗,止云峰止云殿内。收回了那缕神魂的棠衍坐在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睛。比平日更苍白的修长的手轻轻抚在心口出,微微皱眉,割裂神魂到底对他的身体还是有些损伤的,这种程度的损伤,看来得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棠衍突然起身下了床,想着准备去重云殿一趟。他记得白应留哪里应该有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