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不该叫你哥哥!”
“??”
“我就该叫你爷爷!”
“……”
“爷爷。¨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闭嘴。”
-
晚风拂来,闻厘穿得单薄,冷得身体一哆嗦。
她收紧搂住男人脖子的臂弯,身体与他后背贴紧,软软地趴在他身上。
男人脚步稳健,走上台阶,慢慢地往走廊方向走去。
许是吊针吃药的原因,闻厘最近特别容易犯困。
这会儿她又困了,打了个哈欠,脸蛋趴在他后背,轻软的声音落下——
“傅彦礼,你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傅彦礼不厌其烦地回答她的每句话:“嗯?”
“元旦节那天。”闻厘笑着,“今年元旦节,我就十八岁了。”
男人眸色一顿。
他突然想起那张标签纸上的话——
【傅彦礼,十八岁之后,我可以喜欢你吗?】
她继续说着:“十八岁之后,我就可以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了。′d′e/n*g¨y′a!n-k,a,n\.*c-o+m·”
包括喜欢你。
第50章 十八岁生日
时间过得很快。
秋末后,终于进入初冬。
闻厘也终于可以出院了。
出院当天,温允周和成子他们早早在医院门口等着她。
朱浅浅帮她提着东西,两人一起出来。
闻厘在人群中翘首了一下,发现傅彦礼没在。
“浅浅,你小叔呢?”
“哦对,忘了跟你说了。”朱浅浅把手里的包自然地递给闻允周,“宜凌大学那边这学期本来给小叔安排了课程,但因他这几个月一直呆在我们立阳市,导致那边的课程被耽误很久,所以他最近赶回去给学生上课了。”
“哦。”
怎么没见他跟她提这事呢?
闻厘一脸失落,兴致阑珊地打开车门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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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时间太久,闻厘耽误了很多课程。
她回学校上课的那天,已经是一个月后了。′鸿¨特?晓-税`惘′ ~罪′薪_漳·结?埂¨新?快-
去了学校才知道,谢思颖和李承的事情影响很大,谢思颖被学校劝退,而李承还在派出所里蹲着。
之前的那些谣言随着主人公的离开,也逐渐消散。
闻厘如常上课下课,上学放学。
为了赶进度,她每天都学习很晚。
翌日,她又早早起来去早读。
那勤奋度,云峰看了都大跌眼镜,还以为那次她脑子也跟着受伤了。
显然,闻厘的改变,除了云峰大跌眼镜,还有成子他们。
成子最近给她打电话频繁了些,主要是觉得她在医院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院,得出来好好玩一下。
结果某人一脸冷漠:“玩什么,老子可是要考宜凌大学的人!”
成子:“……”
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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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傅彦礼回宜凌大学上课已经一个月了。
在这一个月里,闻厘总是盯着手机发呆。
她不太敢频繁找他聊天,一来是担心他察觉出什么,二来是担心他在忙,打扰到他。
所以每次,她只能趁着晚饭时间,借着不会的题,拍下来问他的空隙,询问他最近忙不忙,什么时候还来立阳市。
傅彦礼应该是很忙,每次她给他发微信,他都是很晚才回复。
今天晚上,闻厘又把数学试卷拿出来“啃”了。
遇到不会的题,她不会再苦恼地搔头抓耳,而是很兴奋自己终于有一道题不会,可以趁机问问傅彦礼了。
闻厘立即打开手机,把那道不会的题拍下给他发过去,问:【这道题好难啊……大佬,求救![跪地]】
发完她翻了翻数学课本,突然意识到什么之前塞在课本里的爱心标签纸不见了。
她眼神一紧,连忙掏出各科的课本和笔记本,一一翻找了过去。
结果还是没找到。
“哪去了?”闻厘嘟囔着,坐下,安静地想了想。
想到被李承打的那天,书包被他们翻个底朝天,不会是在那时候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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