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棠说这些时,蔡管家挺欣慰,但他也暗暗奇怪,为什么小小姐每一次说这些时,都会带上伍远征。
这小子,多久没见面了,小小姐还这么心心念念他?
臭小子,何德何能,能让小小姐这么惦记?
他最好配得上这份惦记,不然,他舍得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给小小姐撑腰。
此时,正在师部接受培训的伍远征,仿佛心有所感,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伍团长,你感冒了?”
边上的战友关心地问。
“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喷嚏。”
伍远征也不解。
“伍团长,你最近没得罪人吧?听说要是被人记挂,也会打喷嚏,哈哈,我是开玩笑。”
战友打趣。
“没得罪人。”
伍远征实诚地摇摇头。
他现最心急的是,魏政委怎么还没把他的结婚申请寄过来。
进入师部后,他才知道,原来在这里的培训是保密培训,为期六天,不能和外界有任何联络。
他本想来报到后,就去找沈知棠。
但万万没想到,一来就被隔离在这里了。
他只能按下焦急,用高强度的学习,来平息内心想要立马见到沈知棠的渴望。
这次的保密学习非常重要,事关我国空天探测雷达监控的技术发展方向。
伍远征揉揉鼻子,继续认真听课。
沈知棠在地下室巡看一遍后,心中有数,蔡管家要上楼时,沈知棠主动留在后面,说她来关灯。
“你有空,就把这些嫁妆转移走吧,老太爷不是说安排了得力人手给我,我看是不是转移到更偏远的乡下比较安全。
在这里,早晚也会被波及到,说不定就被他们砸出来了,听说现在他们查抄越来越有经验了。”
蔡管家在前边走,絮叨道。
沈知棠“嗯嗯”地应着,在关灯前,目光所及,把所有嫁妆都收进了空间。
蔡管家根本没发现,二人上到地面后,他把地板复位,又和沈知棠把柴垛也都复位。
干完这些事,蔡管家气喘吁吁地道:
“还好吃了小姐给的特效药,要不然,我生病前,连这些柴垛也搬不动了。”
沈知棠晒笑。
接下来,她要去柳时欢的住的地方看看,寻找报复他们一家的突破口。